(虫族总攻)塞陀监狱_十九、我的小玫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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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我的小玫瑰 (第2/4页)

    阿兰走近他,“你骗我,安德鲁,你说你没有浪漫细胞。”

    安德鲁举起手作投降状,“但我有很多的幽默细胞。”

    他打开了录音机,阿兰轻快的笑声同时响起,被记录其中。

    而后阿兰唱了一首边塞歌曲,讲的是刚刚停战的边境突然再次告急,刚回到家里只来得及喝一口水的军官戴回军帽,又要出发。他走遍家里每一个角落,向墙上悬挂的每一幅黑白照片脱帽致敬,心中无限凄凉。

    无情的战火,夺去了多少人的生命,又毁了多少个完整的家庭。

    这个曾经圆满的大家庭,终究也只剩下军官一个人了啊。

    就在这时他看到雄父生前种的一株不知名绿植,从军官记事起就知道它只是一盆绿植,而绿植是不会开花的,可不知何时它的嫩芽尖却冒出了小小的,唯一的花骨朵,正安静的、柔弱的、不屈的摇摆着,努力的想要张开花瓣,似乎正孕育着光明的希望。

    阿兰停下了歌唱。

    因他看到安德鲁低垂下头,手捂着双眼,沉默着,落寞着,陷入了巨大的悲伤。

    他走过去,轻轻的拥住了他,安德鲁却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红着眼睛,凶狠的吻他。

    “原曲根本不是这样!”他咬着他的嘴唇低吼,“绿植不会开花!军官最后也不过是化成了最后一面空白墙上的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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