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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听宋业德的意思,是已经下定决心要他去联姻了。 宋嘉言心彻底坠入深渊,每坠一寸,每落一尺,带着讽刺意味的凛冽寒风都在肆意的,狠狠地刺入他的骨髓。 半晌,宋嘉言嘴唇苍白道:“你们谈妥了才来通知我,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宋业德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如同每一个视利益为生命的商贾,哪怕从他手中拿走一百元他都要精打细算,看你是否具有使用这一百元的价值,日后能否为他带来更多的回馈,语气端的是不容置喙:“生在宋家,坐在高位,你走的每一步,都跟集团利益挂钩,嘉言,成大事者,不要拘于小节,爸爸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宋嘉言知晓父亲从前在商界叱咤风云,手握重权,可他不似父母亲那样,有雷霆手段,有信心继承那么大的宋氏集团,在集团的每一天,他都觉得压抑。 宋嘉言不想结婚,他眼眶漫上猩红,鼓起所有勇气,违抗般地出声说:“要是我不想坐了呢?” 当时,宋业德气得涨红了脸,一股脑从椅子上站起来,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说什么?!宋嘉言!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和陆庭颂结婚!你妈在精神病院里呆着,什么都帮不了你,你除了依靠爸爸,还能依靠谁?!” 掌声响亮,直至今天,宋嘉言回想起来,仍觉得脸颊生疼。 一觉醒来后,世界天翻地覆,他宁愿永远成为植物人,也好过现下被父亲咄咄逼婚。 宋嘉言有时很想跳楼一了百了,不要重利无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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