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毒品,叫想念。 (第4/13页)
然後,三年就这麽过去了。看似很短的时间,但其实整整过了一千多个日子了。 仔细想想这一千多个日子我失去了什麽?表面上,我的生活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但事实上,我失去了好多东西。 例如,生活的重心。 你去美国之前,我每天晚上都会接到一通你打来的电话。 你会跟我聊上半个小时左右,聊些什麽呢?聊音乐、聊室友、聊教授等等的,总之,我每天都会非常准时的听到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然後你去了美国了,我一直好不习惯。 甚至连我的室友都说「馨婷,为什麽你的手机都不叫了呢?」,而我总是会回答她们说「因为我调震动啊!」,但是我手机的震动功能不知道已经坏了几百年了。 虽然我知道,我暂时不会再准时的接到你打来的电话。但是我依然会习惯等待,等待你打电话过来。 等待你打来跟我说哪一首曲子很好听,等待你打来跟我说你的机车室友今天又做了些什麽机车的事,等待你打来跟我聊学校的哪一位教授有隐疾。 总之,在你离开台湾到美国去之後的一年里面,我生活的某个重心,缓缓的偏移了。 但我习惯X的等待,却一直都在。 我总会在吃完晚餐之後盯着我的手机看,既使我知道它已经不会在那个时候响了。 但我就是无法更改,你会打来跟我哈拉聊天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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