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来文集_攀向午夜的盲目时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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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攀向午夜的盲目时针 (第2/9页)

欠工资的面皮上有了杨白劳的赧涩,怎么都是演错戏码的荒唐。

    五点。

    电话铃响。

    秋来抄起电话,手里收叠着资料,漫不经心道了声好。

    那端缓缓的流出一个声音,沉厚的幕布慢慢的拉开,刹时天光四射,聚光灯打出一个身影,开场白只一句,我来了。

    突如其来。炸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心也空洞似的回荡热烈的回音,瞬间乱了节拍。公文资料撒了一地,只张口答了一声,嗯。

    雨,哗然而下。

    2。

    2004年1月24日,炫说,我来了。

    我横穿整个城市,去赴他的约。

    他知晓我每处秘密。我的75b内衣,我的暗恋,我夜半的失眠,我敏感到轻轻一抚风声水起的后背,甚至我做ài时惯用的姿势,他都了若指掌。而我甘愿奉上这些私密,换他一些俯就的疼爱。

    疼爱是一个并生词,缺了爱的孩子,会不时惊跳起来,因为,疼。

    炫说,傻孩子,让我来疼你吧。

    我让他疼。可是,我怕,他也会疼。

    炫说,我来了。于是,我横穿整个城市去见他。

    常秋来跨进蔚蓝色的蔚蓝色酒吧,就开始在水雾里飘荡,总也分不出前后左右,漩涡似的旋晕。世间事无非如此,越想透明的反而越多些遮掩,这厚厚的一层层的蓝叠加上去,怎么通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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