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蜉蝣 (第5/7页)
。 但他少时曾经大病一场,很多事情都想不太起来了,晏惊棠不愿说,他也没什么办法。 季则渊有些牙痒痒,但这大庭广众的,他还能将晏惊棠吃了不成?只能悻悻地松开了他,心中盘算着要怎么找回场子。 二人难得私会一场,说这些扫兴。 晏惊棠蹭蹭他的手心,小声说:“我刚才过来,见河边有卖河灯的,我们也去放一个吧。” 这几乎是有些撒娇的姿态,季则渊反手握住他的手:“好。” 不远处一个小摊前面,两个小小的身影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向,看他们走远,其中一人松了口气,鬼鬼祟祟地小声道:“可算走了,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另一人疑惑道:“为什么要躲?阿念,那不是你爹吗,他在外面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该告诉你娘吗?” 这二人就是阿念与周柏了。 听到他这般问,阿念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我家关系很复杂的,但是这个不能告诉你,我娘说了不可对外人道。” 周柏目光一暗,随后又有些希冀:“但你就不好奇,你爹喜欢男人吗——他们刚刚都快亲上了。” 阿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喜欢不就好了,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 周柏不依不饶地问:“你不介意喜欢男人吗?” “你是笨蛋吗?”阿念更奇怪了,“我当然不介意啊。” 季则渊和晏惊棠行至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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