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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四六？那一次四千你就拿两千四？也没很多啊！」我算着。

    「还好啦！我们老板也要帮我们跟客人接洽、过滤，而且还有被警察抓的风险。」

    「那你们老板有被抓过嘛？」我发现自己真是好奇又多事。

    「我不知道。」阿汉回答得太直接让我觉得有点不靠谱。

    开始了一问一答後，「场子」渐渐比较「热」，我倒杯水请他喝，他接下喝了一口。

    「那是不是就从大概4点到6点两个小时？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是4点。」我问他。

    「差不多啦，超过一点点也没关系，有时候有些客人玩个一个小时也差不多了。」

    一个小时？！我心想，这麽贵的钟点费，又好不容易才玩一次，怎麽可能不撑到足足两个小时呢？我今天一定要给他玩够本。

    「我可以摸摸你的身体吗？」我开始要开动了，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白痴问题。

    阿汉笑了笑，伸手抓住我的手，往他的胸肌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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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隔着背心，我还是可以感觉到他胸膛的体温，黝黑色的皮肤如此阳光健康，和他比起来我实在像是一只白斩鸡。

    他抓住我的手，左胸摸摸移转到右胸再摸摸，他的胸肌实在是又大又厚，坚挺而有弹性。

    「你真的是海军陆战队的吗？」我又开始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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