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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在意了,送药做什么,帮她涂药又是做什么。 “一根刺,刚扎心里时一拔容易鲜血淋漓,疼痛难忍,没法拔。但等时间久了,再拔,就没感觉了。” 涂完,药膏盖子拧回,整支塞盒内,又放置在水泥台,声sE平淡,这话就像是随口一说。 简霓鼻塞,听到这句话下意识x1了x1鼻子,什么味道都闻不到,更难受,指节在鼻下r0u了r0u,试图r0u去鼻尖泛酸的感觉。 撩开剪到及肩的头发,让他看得更清楚。 说了两句不着调儿的话。 “我染头发了,池远灏。” “为你染的。” 昨天,简霓决定要去学校后,拉习斯聍一块随便找了家美发店,一开始说要剪,但围挡的披风一罩过来时,她又改了主意,说染个发。 差点没惊掉习斯聍下巴。 快及腰的长发一下剪到肩部,还弄了个烟灰挑染,她发量多又厚,那几缕烟灰发丝儿藏在最里头,披下时从后看不见。 现下简霓撩开让面前人看,等着他能有什么反应。 但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 他只是看着,未置一词。 天台冷冽的寒风吹不动他的眉眼,却把简霓那颗活跃跳动的心脏吹得逐渐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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