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拳交。 (第5/6页)

凉，从放下小罐子之后，血液就一直没能蹦到指尖去。柳呈可能懂了，也可能没懂，总之不再说“爹”这个字，掰了屁股往下坐坐。

    yinchun都被冰凉了，可是腔内一片guntang。程今安的手腕都没进去了，触到一颗温暖圆润的rou球。

    “mama。”程今安摸摸那里，看柳呈滴落的奶汁，又一次叫出了口。

    甬道既已扩开，程今安便不再收敛。握紧的拳头击打在rou壁上，发出极大的咕叽声，可尽头的rou球还安安稳稳地睡着，直到性刺激达到极致，小rou球底部开了小口，大量水液从里面喷出来，整个yindao都在收缩。

    程今安顺应着力道，慢慢把手撤出来，手腕、手背、拇指……直至全部脱出，喷射出来的水都溅到了车窗上，他湿淋淋地抬起来，抱新生儿一样往柳呈脸蛋上贴贴。

    “我是mama生出来的。”程今安让柳呈去看包了一层水膜的手，“今安是活着的，mama真棒，来亲亲今安。”柳呈便努着脱力的身子，满脸汗液亲了亲湿滑的拳头。

    程今安早就知道当年的真相了。脑门上的牙印、手腕处的咬伤，是柳呈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也是柳呈用身体承受了他暴虐的怪癖，给了他重活一次的勇气。

    柳呈曾置他于死地，而后又使他重生。

    程今安开始痛哭。小哑巴听不见，他便可以放心地哭，像那年才满十岁的小男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