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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亲吻,一边不停摆腰。 文司宥闻言,咬紧了唇rou硬是一声不吭,虽是被折腾得不轻,可若是开口向自己学生求饶了,老师的尊严何在? 花清寒见他没说话便默认还在承受范围内,性器大开大阖地cao捣着柔软的xue道,不顾肠rou的挽留或抵抗,只挺着一杆rou枪,将缠绕上的肠rou狠狠顶开,直cao到最里处,cao到那无人能及的地方。 文司宥双手被制,绷紧的双腿也被卡着无法挣扎,猛烈的动作撞得他不停耸动,交合处水声啧啧。浑身皆被困在方寸中,便是想逃也无路可去,只得被动地承受好似永无停歇地cao干。 “不...唔...!啊...等...啊啊......” 过激的快意逼得文司宥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珠上下滚动不停。 花清寒俯下身,一口咬住晃得他理智骤消的喉珠,只是终究还是心疼得紧,舍不得真将人咬疼了,便轻轻吻着、吮着,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 嘴上不能逞凶便把力气都用到了别处,下身捣干得愈发凶狠,大有一种要将人钉死在身下的架势。 早些时候文司宥尚能从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呜咽着央花清寒轻些、慢些。现下却是连哭吟都失了力气,只偶尔被干得狠了才发着颤泄出几声哀鸣。 怀中的人不再是前些天死寂沉沉的模样,原先惨白如纸的脸上飘起绯色,眼角通红宛如点了胭脂。比之前那一副马上便要吹灯拔蜡的样子更加鲜活。 “先生,你还是这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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