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与重 (第4/13页)

太多，睡眠不足导致的。

    他挤进地铁，把藏着《巴黎圣母院》的斜挎包护在怀里，告诉自己真善美是存在的。

    真善美……至少存在过，在胶合纪——这本书的作者就生活在胶合纪，任业羡慕胶合纪人。

    他要对人X多一点相信，世上还是好人多，结种纪也有好人。

    书是从创生区图书馆借来的，区长戚荣风就是个好人，她筹建的图书馆入馆不查验r0U纹，馆内禁止交配。

    一周过去，任业读完了书，舍不得还，他不嫌书沉，背着它去补习班。

    第三次路过河畔她还在，今天没有下水，躺在一块平整的白石上晒太yAn，脚边踢起一串串清澈的水花。

    真好，下周他也想去石块上坐一会，用脚踩水，等到晨曦的光吹皱河面时，他有机会成为她的朋友吗？

    第四周，任业提前半小时起床，在楼下早餐铺买了两人份的J蛋豆浆包子，抓在手里就冲向河岸。

    他回头看了三次，确认附近没有认识自己的家长老师或同学，才拎着早饭跑下河岸。

    她不在。

    不在很正常，是他来早了嘛。任业坐上白石块，把J蛋包子揣进斜挎包捂着，只拆了一袋豆浆喝。

    你一定要来啊……任业垂头凝望水面，看一眼手环上显示的时间，最多还能待十分钟。

    这条河b他想象的深，任业撑着石块往下望，看不见河底也没有鱼或水草。没有她，这条河好像就只是饮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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