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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刚才,是什么对他说话? 羽翼震动之声划过耳膜,影子自视线里倏然掠过,停驻于框住夜色的窗台。梁拙扬抬起望去,竟是一只鹰,灰青色的羽,灰青色的瞳。 梁拙扬盯着那只鹰,那只鹰也盯着他。片刻后,不知从哪飞出的鹰张开翅膀,笼罩着黑漆漆的夜色消失无踪。 ——十七岁的寒假,梁拙扬失去初婚、失去初吻、又很快失去初夜。 如同按下N倍速的影片,梁拙扬眼花缭乱,还没跟上剧情节奏,影片就打出大大的“END”。 混乱、燥热又失控的夜晚过去了。 梁拙扬陷入客厅沙发里,沉默地坐了整晚。 清晨的光线轻盈洒向地面、茶几、沙发,伴随日出移动缓缓落到梁拙扬的指尖。 一切似乎没发生过,像暧昧离奇的梦。但空气里没能散尽的黏腻气味,无声无息提醒梁拙扬,一切就是发生了。 他跟周斟上了床。 准确说,他跟周斟甚至没在床上进行这一切。两人只是在餐厅地板上,就潦草、荒唐地完成了梁拙扬人生里第一场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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