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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埃飞扬,季节行进。十七岁的夏天,接到父母的联络,姊姊独自乘上了长途班机,准备横越太平洋去找他们久违一聚。 我当时正忙於全国科展竞赛,紧接着又有提早的暑期辅导,因而留守家中。心底其实是暗自松了口气,事情至此,即便身在同一屋檐下,我已经没有勇气面对我的胞姊,面对那流连不去的罪恶。 正巧,衡哥在大学附近的房子租约到期,在徵得我父母的同意後,他决定暂且搬进我们家住上一个暑假,直至找到新住处为止。那日,他扛着简便行李和几个纸箱进门时,算算也刚好是姊姊准备登机的时间。 衡哥问我怎麽不去机场送她,我摇摇头说是姊表示不用送的。 我撒了谎。 离别的电话里,我仅说了抱歉有事,没法送你,淡淡地祝她旅途平安。 「没事啦,」她回我,声音依旧清朗。「科展b赛顺利,在家要保重,别饿自己肚子。」 我率先挂断了。心中满溢已非对不起二字能概括的歉疚。 只有两人的家里,一起下厨的晚餐後,衡哥和我收拾了碗盘。我在流理台前,满手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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