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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2/13页)
,捏着钥匙的手没动了。 “……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裴邵睁开眼,盯着她。 “我说了,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他挣开她的手,打开门。 阮月安不该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是他一直在把阮月安往外推,推给蒋绎。也是他,无视过很多次阮月安提出想要结束的请求。无论当时阮月安说出的请求是否出于真心,不可辩白的是,他都无视了。 是他亲手造成今天的局面,该说对不起的不应该是阮月安,而是他自己。 是他活该。 他能够清晰地认识到造成现在局面的原因,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对待阮月安,但他仍会感到愤怒。 愤怒什么? 愤怒阮月安背叛自己?是他亲手把阮月安推出去的。 还是愤怒蒋绎的背叛?蒋绎从来都没有义务要对他坦诚一切。 更或许是愤怒自己的愚蠢无能?愚蠢他看不出枕边人与身边人的变化,无能于他根本无法预料与掌控这种变化。 他不知道,或许都有,也或许都没有。他想不出来,也不想再去想了。 痛苦绵长而持久,他无暇去分辨痛苦的来源。 “别再来了。”他说。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蒋绎应了一声,门被打开。助理拿着两份文件走过来,要他看了之后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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