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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10/11页)
他们又一次关起卧室门的时候,阮月安因为实在好奇他们到底在瞒着她说些什么,她悄悄靠近卧室,贴在门上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那好像是阮月安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还可以拥有这样的情绪,原来阮宁和邵建安还能以这样的声线讲话。 在这之前,她从没听过邵建安以那样冷漠的语气说出那样充满讥讽的话。邵建安在她面前,在她能看到的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沉着斯文的样子。她从没有见邵建安有过任何的负面情绪,邵建安待人永远都彬彬有礼,对她永远都是一副慈Ai的样子。即使上一秒他还在卧室中与阮宁争吵,下一秒他就会笑着抱起阮月安,轻声哄问她要不要吃点零食。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阮月安都觉得那个在卧室里跟阮宁争吵的不是邵建安本人,而是其他任何一个她不认识、从没见过的人。 那时他的冷哼声穿透门板,听到阮月安的耳中,其中蕴含的轻蔑滋味再重不过,即使是几岁的她听起来都觉得很不舒服。 1 现在,同样的冷哼声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仿佛在告诉阮月安,告诉她,当年在卧室中的人不是她以为的任何一个她从不认识也从未见过的人。 那个人就是邵建安。 就是坐在她面前的邵建安。 “是自尊,是自重。” 邵建安看着阮月安,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问她,“你知道什么叫自重吗?” “知道。”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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