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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狠狠打了几耳光泄恨,仿佛是打在韩瑧脸上那样解气。 “死人,让你们害大王!” “杜大人,大王还要审问,打死我该如何交差?”这句杜大人是韩瑧存心恶心他,趁着杜侍中在外头咬牙切齿的功夫就带着阿纯进去。 刘端已经醒来,看样子气得不轻,楚易垂着手立在一边,只盯着地砖,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大王,人带到。” 阿纯跪在地上,其他侍中亲侍都站在屏风后头,刘端只说了两个字,“何时?” 按礼法算,玉姬是君谢从是臣,不可恕,按亲族算,玉姬谢从是表姊弟,亦不可恕,阿纯正绞尽脑汁想着脱身之法,刘端再无耐心等她,站起身走到屏风后面,牵着韩瑧的手走出来,伏在他耳边道:“杀。” 声量刚好够第三个人听见,阿纯脸色骤变,韩瑧手中被塞进一柄宝剑,木然被推着前进,阿纯起身要逃,突然想起那年秋天,后花园,韩瑧也在,大喊道:“韩郎官!韩郎官也知道!” 韩瑧低喃:“什么……” 刘端从身后环住他,怀抱渐渐收紧,像巨蟒缠食,“原来你那时就知道了。” 韩瑧还未来得及辩解一句,阿纯已被刘端挑在剑上,往下一划,胸口戳出一块血洞,肠子溅了一地,韩瑧胃里上下翻涌,哇得吐了一地,刘端拾起韩瑧袖子擦净面上血迹,又坐回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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