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饲虎 (第3/5页)

白。”

    他忽然间的坦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怔怔地盯着他。

    “你不必多想。”他放开她侧过脸去，她只看得到他眼睫低垂的侧影。

    “不是这样——”她忽然想要开口辩白些什么，他却按下她的话。

    “瑽儿，在阿恕之前，我还有过孩子，你可知道？”

    她点头，却不甚明白为何他此时要提及此事。她知晓殷氏曾经历过流产Si产，还曾经给过他一个未活到周岁的庶生子。

    “那是很早的事了。我那时候还没有开府，住在太后g0ng中。少年时太后待我其实严苛多过亲切。她丧了亲子，需要一点依傍。不知为何，我总刻意做些令她失望难堪的事情。后来我就跟自己的司帐侍nV有了孩子。”

    她听他的旧事，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只好默默听着，并不开言评论。

    “第一次听说时，我很喜悦。那时我极向往有自己的妻子儿nV。不过青璃被太后召去之后没多久，就小产了。我第一次想要为了一个nV人和祖母作对。”言及此处，他似是有些神sE郁郁。“那时g0ng中只有她有些像亲人。”

    李瑽心中默想，那大约是少年人对年长温柔nV子的依恋。

    “我把她保护在自己的殿阁里，不令她踏出半步。后来有了第二个孩子。不过生下来没有半年，那个孩子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