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开花 (第5/5页)

   上将的精神力防御彻底歇下，夏天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懈怠，他慢慢放出感知，去探了探查尔斯的。

    那种失去爱人后绝望的追悔，失而复得后的欣喜，和现在视若珍宝般的重视，几近令夏天窒息。

    “呜嗯……”爱意像水分子，散在空气里，顺着呼吸钻进夏天的皮肤里，胸腔里，然后再炸裂开，震得夏天难受又恐惧。

    查尔斯听见了夏天的呜咽，再看他，夏天早已泪流满面，泪水打湿了他的鬓发。夏天不明白这种感情为什么会给他带来这样的感受。

    “对不起，夏天……”上将为自己鲁莽道歉，他忘记了夏天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对不起……”

    夏天的上衣已经被脱掉，查尔斯硬挺起来的性器戳在夏天的腿间。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只是相处时间不长的陌生人，他怕夏天会因为这个而远离恐惧自己。

    脱掉身上的外套，盖住了夏天的裸露的上半身。查尔斯正要起身，却被夏天拉住了。

    “你……是不是……”夏天笨拙的想着措辞，他想学着人类表达，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可这太难了，他不确定，但上将应该是爱小王子的，不是公虫对虫母那样的爱，也不是夏林对夏天那样的爱。

    他形容不好，但那种爱意将查尔斯禁锢住，困在泥泞的沼泽里，不能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