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平_番外八: 程淞和邵权的那五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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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八: 程淞和邵权的那五年 (第6/9页)

进了海里,冷静地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想看大海的尽头是什么。那一瞬间成群的飞鸟扑棱着翅膀伴着他的船在雪一样的海浪中疾冲,咸腥的海水冷冰冰的拍打在他的手臂,小腹和脸上,还飞溅进了嘴里,其实通通都不值一提,只是有一股很凉快又很燥热的感觉窜上天灵盖。那个瞬间他是打算直接彻底沉下去的,后来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在模糊中看见金色的太阳融在了大海里,耳边是响亮的海鸟拍打翅膀的声音。

    大海的尽头是沙滩,是陆地。

    真没意思。

    有一天晚上,程淞视线茫然注视着黑暗中某一虚空的点。那个时候是十二月末,天最冷的时候,公寓的暖气虽然运转着,但即使盖着一层厚厚的被褥,也仍然觉得很冷。

    程淞曲着腿,觉得无聊,于是点燃了一支伦敦黑。落地窗外是刚刚喧闹起来的晚高峰街道,商圈高楼的灯光时不时从他眼前掠过。

    在云南的四年,邵权总是忙的,忙得想不起程淞了,挺好,虽然24小时随叫随到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日,忙起来的那些日子里吃饭睡觉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有一觉没一觉的,连夜去山里蹲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有次加班,他凌晨查阅文件,看着看着就趴桌上睡着了,做了很乱的梦,梦到有一天他被一个毒贩一枪射中心口,毒贩取下面具出现一张程淞的脸,此时正用一种不屑和轻蔑的眼光审视着他。那一对眼睛呈现黑白分明的颜色,看向任何事物的时候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是一抹比钢铁更冰凉的物质,却总是出现在梦里。邵权的额角的伤疤忽然一阵刺痛,那种痛苦像被谁开了一枪似的,又在那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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