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5/6页)

，最后还是为了救我死了，他就是你口中愚蠢的人。我知道你不是个正常人，你理解不了这些人，但是你告诉我，难道你就理解秦浩他们那些人了吗？”

    “你看了那么多年的书，你看唐吉诃德对吧，唐吉诃德敢用自己的行动、甚至生命来扞卫道德、正义和信仰，即使大多数情况下都以失败而告终。我也不想问你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感触了，我只想听你告诉我——你就对这些人一点点触动都没有吗！真的没有吗？！你在警察局门口看到钟永婷mama举着她女儿的遗照跪在地上哭喊的时候你真的没有触动吗！她到今天还是每天都蹲守在警察局门口挂着那张照片让路人给她女儿申冤！你听到林远山自杀的消息的时候真的没有触动吗！林远山没有被正名，连他儿子都要在学校听其他学生说他爸是撒谎的白痴！你看到我——”他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些像梦魇的爪痕般痴狂的伤疤，“这些伤疤，还有这四个弹孔，真的一点触动都没有吗！”

    邵权愤怒地起身过去，锁着浓密的剑眉，一把揪住程淞的衣领把程淞抵在墙上，他左手握成拳朝旁边的墙上锤去，碰的一声，鲜血顺着邵权的左手滴落，手没有放下来，死死抵在墙上，锋利张扬的眉眼倒映着深沉的暗夜，狂风呼啸。

    “你他妈！真的一点触动都没有吗！程淞，你真的太让人绝望了——”

    他又一次看到了邵权烫给他的窟窿，于是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这种不受意志左右的、无法被感觉器官来感知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