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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依旧瞬间流下。她不敢相信，已经为他哭了那么多回，竟然到现在都还没习惯。

    “我说过，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多少个nV人，我只想在你身边。”

    “这对你不公平。”

    “我觉得公平，就不需要你来评判。”

    他握住她的手，柔声劝，“莉莉，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人，你值得更好的……”

    “不用说这话安慰我了，”她哽咽着，“再美好，不也留不住你。”

    “因为我不是可值得你托付的人。”

    “还是因为笛澜，对吗？”

    他默认。

    她无声地掉泪。

    “她从来都不想伤害你，你不要怪她。是我的错。”

    “我……”她似乎听见某座城倾然倒塌之声，“我为了你……我只Ai过你……顾宸，不要这样对我……”

    “我以前也以为这样可以帮你，但只会让你更痛苦。你最值得拥有幸福。这幸福我给不了。”

    她不知还能说什么，该做的都做了，哭过的泪也足够多。依旧留不住心Ai的人。

    “莉莉，别做傻事……”

    “我问你……”她努力坚强看他，“你有没有，一点点，Ai过我？还是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