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一笑、壹 (第7/14页)

这样对待真是不高兴了。

    少年定定看着男童的双眼有点疑惑，低Y：「你的眼睛颜sE真古怪。哪里人？」他从没看过这样怪的瞳sE，乍看很一般，但像是铁灰sE，让人联想到水银。

    「不知道。我是孤儿。」

    少年面sE一沉，掐腕脉的手劲略大，男童这才讷讷道：「不要杀我，我是毒人，杀了我你也会Si。」

    「毒人？」少年从前听闻过极乐城的传闻，疑道：「金铃子？」

    男童闷闷应声，少年松手不再箝制他，他怯怕得站起来远离少年几大步，斜眼瞅人。

    少年打量男童几眼，瞄到男童双脚不仅伤痕累累，而且脚趾甲几乎都剥落或翻裂，伤口确实也有发红，确实所言不虚，恐怕脚底更是惨不忍睹，一时心软关心道：「你自己都顾不好了，救我做什麽？」

    男童听这话就露出微笑，想也不想回答：「你生得好看，我喜欢。我去找东西吃，你休息。」

    少年历劫未Si，但也元气大伤，确实是需要休息，但他不可能靠一个孩子照顾。他想自己觅食，却被男童按住肩膀坐回原位，男童严肃道：「你太弱了。休息。」

    男童许是太久没有和人交谈，有时讲话不甚流畅，但意思是清楚了。少年一听男童说他弱，不怒反笑，倒想瞧瞧男童能找到什麽给他吃。片刻後男童回来了，两手各抓了一只肥肥的癞蛤蟆。少年无语，问他说：「你平常吃什麽？」

    男童举起癞蛤蟆们回答：「就这个。」

    少年面无表情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