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5/7页)

那个穿着胶衣的高傲女王被几只猥琐的手从高台边缘拉下，慢声补充，“会被视作违约，你签的那些合同将派上大用场。”

    不是被称作客人就会有客人待遇，俱乐部并不完全为了盈利而设置，会员审核门槛高到了门框，除去不菲的入会费，会员每次出入低消也要五位数，这样一场“饕餮盛宴”怎么会免费让他们进来蹭吃蹭喝。

    “你头一天来，可以先熟悉一下环境，到场都有记录的，之后就不能不带标签闲逛了。”

    余飞白从兜里拿出黄绿色的荧光笔，在右手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星形，冲着程安俏皮地摇了摇。他脱掉了风衣，上半身仅穿了一件渔网打底背心，肩骨瘦到凸起的后背上，有着数道刀割和烫伤留下的疤痕。

    余飞白没去舞池，而是拉着程安去了一个靠近舞台的显眼位置坐了下来。

    程安能感受到不少视线聚在了他们这里，被冒犯的感觉令他黑了脸色，瞪视回去后，那些放肆的目光才略微收敛了些。

    余飞白却像是习惯了，撑着下巴左顾右盼，像个在等女朋友约会的青涩男孩。

    余飞白眨眨眼，“你把钱都吓跑了。”

    程安：“这里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你以为呢？”余飞白道。

    程安虽然没去过其他欢场，却也能感受到这里氛围不同寻常的压抑与古怪。而且并不能陪酒挣钱，令他觉得有点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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