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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一口气,迟来的羞窘还没来得及响应,邢文易就已经走去厨房煮糖水。红糖或许没用,但热水一定有效果。他煮了点酒糟冲蛋,加两勺红糖,给玉知补充一点热量,一碗热的喝下去肚子也舒服一点。 他手撑在桌子上,站着俯视玉知慢慢吹凉,一勺勺咽进嘴里。“……你今天太累了,喝完就刷牙去睡觉。” 他还是忍不住问:“肚子痛吗?” “一点点,还好吧。” 邢文易记得吴青茵头两天是痛得厉害的。要用热水袋敷肚子,有时甚至没JiNg神去上班。就是那时候他才学会要煮红糖甜酒糟。因为看她做过,他愿意为妻子代劳。 “你mama以前痛起来,就要吃这个。” “mama?”玉知从他嘴里听到这个人,倒是始料未及。邢文易很少在她面前提及早逝的吴青茵,她心里最渴望的情感被不着痕迹地拨动一下,马上在心里由近及远激起涟漪。她被从壳里剥出来,突然又变得脆弱起来。mama? 她有记忆以来,似乎就没有把这个称呼叫出口过。吴青茵的墓地她去过三次,是和外婆那头的亲戚埋在一起的,太远了。她每次去都是沉默的,没有泪也没有恨,就像那土包里埋的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敢在心里把那个称呼拿出来叫一叫。可是她呼喊又有什么用呢?这声呼唤连接着YyAn两隔的对岸,从来没有回音。 “结婚以后,我们住到一起,我看见她在肚子痛的时候会这样煮一碗,喝下去,再躺在床上用热水袋捂着。” “她也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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