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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4/6页)
种刻意压低的惊怖森冷,入魔时杀过的人,他还记得他们的惨状,一双手早已饱饮人血,煞气如影随形。 李忘生先前已出精两次,怎么玩下身都不起反应,被他闷住口鼻呼吸不畅也不知道挣扎,若不是后xue还在温热蠕动吸吮他的性器,简直像又晕过去,整个人几乎全仰靠在他怀里,听到这威胁似的低语,微不可查地抖颤了一下。 “你不过吃了这点苦头,就说够了。”他突然拧住手里的rou柱,恨声恨气地逼问:“够吗?再敢顶嘴?”李忘生痛得下身缩紧,吸得他更起劲地往他身体里送,像要和他缝在一起,从没有这么近过,两只手上都是李忘生身上渗出来的水,分不清是泪是汗还是下面漏泄的元阳,一手严丝合缝箍在他的上臂,一手按着腰侧使他躬下去,臀部更好cao进去,越收越紧越cao越快,直到什么都想不起问,手上身下都在把玩着师弟的身体,他以前都不多碰,认为李忘生虔诚得让人不忍摧折,至多蹭一蹭脸,牵一牵手,如今每一寸rou就是揉碎了也无妨,再没有顾忌,一如既往舒心适意的好皮囊,内里替作活该受罪的黑心肠。无论变成什么样,从此彻底是他的。这个认知着实让他心头一动,控制不住地射精,迫不及待要做二次标记。这时将手罅开一条缝,李忘生像探出水面吞第一口气,来不及闭口,喉咙里放出来一小声短促的嘶叫,慢慢将气喘匀后,沙着嗓子对谢云流说:“杀了我,师兄就会消气,会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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