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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璞宝。”
“在哪个院子里?”
“在柴房分柴。”
看了看我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二少爷笑一声,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后来没过几天我就被人在柴房调出来了,我家老爷是武将,家里面堆满了刀枪剑戟,我被调到武器库里擦刀,后面又几个月,小梦枝偷懒也挨了手板,她给了我两个铜版叫我替她去给二少爷送饭。
第一天看见我的时候二少爷眼睛一圆,但他有些记不起我的名字了。
我一个一个替他把餐摆好,出声讲:“二少爷,奴才叫江璞宝。”
诶。
可惜我再也不是江璞宝了。
三姑娘Si了,我顶了她的名字嫁给了阉人,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是被自己哭醒的,我是被不断的吵闹声吵醒的,谢槐没有自己的府邸,只在东厂有一间厢房,现如今这里像菜市场一样乱,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见的是满地刺眼的红。
红sE。
到处都是红sE。
我身上的嫁衣,门口挂着的灯笼,屋中燃着的喜烛,以及那铺了满地的、从谢槐身上流出来的血。
在我们的新婚夜,谢槐叫人从外面抬进来,三根箭矢歪七扭八的把他的x膛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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