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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他应该给我拍脑部CT,而非同我面对面大眼瞪小眼,说我是心理问题。
生活到这种境地,能令我信任的人已经没几个,我敷衍地答了几个问题,最终终于按捺不住,发起火来:“我是头痛,不是心痛,请你对症下药。”
他哑火。
秦泓不得已,给我换了个医生,他拿捏得住我,他知道我对nVX永远没法无礼,她与我寒暄说她姓金,我说我得知道你的全名,她眨眨眼:“金凯丽,你知道的,我的父母那辈总有宏伟的美国梦……”
“由此可见,我们正在美国境内。”
她夸赞我聪明。
事实上我是根据云的走向猜到的,根据某本杂志说,洛杉矶的云一贯往北飘,我更猜测我的头疼是源于水土不服。
金医生赞同了我的说法。
你瞧,这才是不诓人的好医生。
她简单询问我几个问题,请我配合,她问:“你是否很长时间内入眠困难,又极易醒来?”
我答:“是的。”
“何时开始可还记得?”
我的记忆其实不算糟,“我忘了。”
“没有关系,那么你是否曾经遭受重大打击?”
我咽了口唾沫,把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肚子:“不曾。”
我轻而易举将她糊弄过去,她自然而然开了糊弄我的药,我早该想到她不好对付,她是敢把老板从病房赶出去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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