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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起先我还纳闷,直到某次周期年检需要面见Boss,见到人我才知道泽田医生的诊疗室根本不是某个驿站。 “好久不见,你过的不错。” 肯定句。显然他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状态如何,也许我把他办公室霸占了他也只知道。 “托福,今后还请您多加照顾。” 旁边冷不丁一句:“脑子不错,出师了啊蠢纲。” 此话一出,极力想要忽略的人现在我不得不去搭理。Reborn先生坐在泽田先生膝盖上,一身手工西装正的妖孽透顶,咬着根刚卷好还未点燃的烟。 我不知怎么接话,正踌躇不要惹到对方,泽田先生说:“出不出师轮不到现在说,早在我把你堵在新加坡架回来就已经出师了。” 1 “扯淡。”男人边说边俯**把烟塞到泽田医生手里让他拿好,然后在医生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那一下绝对不轻,我看到医生鼓起的腮帮随后嘶嘶嘶抽气,最后笑笑随他去了。 我撇过头不去看。并不是因为嫉妒和尴尬,而是我觉得他们之间的一切不需要我这样的人去见证。 之后Reborn先生要回了他的烟,坐到桌子上把漂亮的背部留给我,后仰着脖子一口一口慢慢吸着。 我开始汇报工作,泽田医生似乎在听,托着Reborn先生的左手帮他修整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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