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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恢复如常，从容不迫地和我客套周旋，似乎我们曾经的亲密都是假象，现在因为身份的转变而成了陌生人。

    我耐着性子和他说话，问他近况问他未来打算，没有提我们之间那玩笑话一样早就荡然无存的协议，那张脆弱的纸，早就可以撕毁了。

    那我呢？他是否是像我一样的，想要除掉这个深深影响着自己的人？

    我端起来冷掉的茶杯，喝了一口，蹙眉，祁炀立刻叫人进来换了新的，他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重视我的，但是他称呼我……

    “殷小少爷，未来的发展必然会因为白塔的出现而改变，世家豪门也该换一种生存方式，怎么样，考虑过亲手执掌殷家吗？是否、需要我帮忙？”祁炀的语气带着几分蛊惑，在他看来，我也是那种会为权利地位倾尽一切的人吗？

    我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抹笑，笑得讽刺，“祁炀，咱两身份对调了？你忘记你才该是……”

    “住口！”祁炀面色阴沉，危险地眯起眼睛威胁我，“殷小少爷，只要你不再提这个，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以后、我们当普通的合作伙伴就行。”

    哦，他顾念旧情不打算杀我了，但是要我当没发生过，那又怎么可能？

    我没有看他那让我觉得陌生的样子，自言自语般说着，“之前送给我未婚夫的戒指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手脚不干净给偷了，过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

    “……”祁炀面上不自在，手指弹动一下，硬是忍着不露出破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