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新年的前奏是混乱（03）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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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俗变啦，师兄不太来g0ng宴不知道……”

    这是句废话，和男子讨论妆扮流行更奇怪，李令之被自己的大失水准噎住了。

    崔昭大方地接口：“大了我是没来过，你也晓得，登科不久就外放了。”

    李令之喜欢知趣捧场的人，微妙的不自在一扫而空，笑道：“师兄知道我本职，常在圣人跟前，还是郑重一些好。也不独师兄认不出，我头一年当差那会儿，与哥哥同来，好些人还以为他带来个随侍呢。”

    崔昭道：“舍人厅四五人，年节也要当值么？”

    “别人不如我随叫随到呀。”自家的小辈，nV皇用起来格外顺手，李令之幽幽一叹，面露神往，“听说外官过年能歇到元宵，是真的吗？”

    “过年一般是挺闲的，不过万一出事，上门也不能不接。”崔昭失笑，“想外放吗？”

    nV官少，两京之外更少，外任集中在官学之类闲散衙门。按惯例，出门刷个资历，考评过得去肯定能挪动，上等板上钉钉能回京。

    然而nV官离开被前后nV皇折腾几十年的两京，说话岂止是不好使，那是非常不好使，外放直接可以看作一去不回。

    崔昭在沧州时，县里没有nV官，偌大州府里一只手数的过来，个个是当地大族出身的寡妇，本身也出自大族，要么已是严肃的老妇人，要么标配没长成的幼子，独身还年轻的nV官b寻常士子更容易折在任上，结局大多很不好看。

    李令之认真想了想，老实回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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