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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秦初发了个消息，“我这么走，会不会有点影响不好？”

    秦初回得挺快，“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没做完的话，你就留着做完，要是做完了，你就走呗。”

    她赶紧把电脑关了，又把桌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人就站起来，拎着她的包，就走了。

    站在楼下，她在等红绿灯，就听见车子喇叭声，抬眼瞧去，是汪维维的宝马MINI。果然，汪维维摇下车窗跟她招手，“上车呀，愣在那里做什么？”

    张玫玫没有犹豫，几步就过去，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随手就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刚才没看见你，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早走了，没想到还没走呀。”

    汪维维直接将车子丝滑地参驶入车流里，目光看着前面，“你傻呀，时间到了还坐在那里做什么，你一个实习生，连个证都没有，就要求自己表现了呀？”

    这让张玫玫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是呀，就是觉得大家没走，我一个人就走，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汪维维嗤道，“看你老陈面子上，就是秦老师也不好跟你大小声呀。”

    这让张玫玫有点尴尬，“我、我也不能总靠着、靠着……”

    话还未讲完，她那些还要撑着些面子的情绪，就让汪维维给打断了。

    汪维维“呵”了一声，“没有老陈的面子，你也进不来这律所，你想那么多做什么，该得的就得，怎么你还真感情上了呀？趁老陈还在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