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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长姐性情大变,毅然要去军中历练,一切才有了变化。太子到了十几岁,按惯例早该上朝听政,我却连提都未曾听他提过一句,我还以为这是好事,直到洛司流言渐起,说我不学无术,昏庸无能……那时本就觉得政务枯燥,索性断了好学的念头,除了被吕知秋逼着学武,成日便是花天酒地,无所不用其极。等到发觉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空寂华丽的宫殿中,得知真相的那种阴冷荒诞,他至今记得。 “是被禁足之后,也就是,鹤涧现世之前。”容归气息不稳,“对吗,殿下?” “是。”姬怀临没否认,也许是认为没有否认的必要。 “那七月楼里,你是故意编那些话来激怒我?”既然这一切发生在禁足之后,那么同容嘉勾结根本就是狗屁!他从来没有争权夺利的野心,他是故意……“你要我亲手杀你。”容归声音沙哑,就因为自己不理他了,他便偏激到这种地步。 “容归,”在这种情况下,姬怀临竟然还笑得出来,他笑着喊完容归的名字,神情就倏然冷漠了下来,“你很奇怪吧?李代桃僵这种拙劣的手法,我为什么要用。其实我手里还有一种毒,和姜草效用无差,那是本欲用到圣启的东西,是本宫送给容奕的礼物。” “你……”容归呼吸一滞。 “圣启本是要给你陪葬的,我也是。”姬怀临亲了亲他,仿佛这毛骨悚然的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我恨这世间人,恨不能和他们一起死。但看见你,我就不想了。” 人到这世上走一遭,是来受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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