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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我当借口。”

    “即便没有我，你也会这样做的。”

    “你自私、有野心、擅长伪装，并且足够冷血。”卓玉与他对上视线，很疑惑地眯起了眼睛，“容凛，到底哪种人格才是真正的你？”

    卓玉眼里的嫌恶深深刺痛了容凛的心。

    容凛露出个苦涩的笑，“卓玉，别这样看着我。”

    “论冷血，谁又能比得过你呢？”

    卓玉抿起嘴唇，不想在他身上浪费精力，又一次以沉默敷衍容凛。

    那之后，容凛变得很忙。

    也许是那些外门弟子意识到了什么，也许是又有魔族为祸人间，总之，容凛似乎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一连几天都没有来看望过卓玉。

    卓玉原本还担心容凛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但好在，容凛虽然够疯，但从前的温柔还在。

    每次来到这个昏暗的房间时，容凛只与他说说话，又或是抱着他在这里睡一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接触。

    渐渐的，卓玉也就放松了神经，开始打探往生盏的事。

    容凛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习惯了容凛时不时的发疯后，每次被容凛从身后抱住时，卓玉也懒得挣扎。

    毕竟以他现在的处境再挣扎又能怎么样呢？将容凛激得更加不高兴了，受伤的也只会是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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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凛不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卓玉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