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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们这种独裁者也会有民主的时候(打脚心) (第7/8页)
由于对生死的不确定和每天例罚造成的痛苦,身体是萎靡的。但在尘埃暂时落定后,这一刻实实在在地被进入和刺激腺体,他的身体还是被迅速且热烈地点燃了。 然而锁死的导尿管杜绝了他的射精可能。一次次快要攀到顶峰又被无情地压下去。身体里的刺激却持续不断,一刻不停。风赢朔像是已经很清楚他那个脆弱又敏感的点的确切位置,每一次进入的角度都十分明确、有力、刻意。 在某一刻,他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在抽搐。无论是前列腺还是什么别的腺体,肠道以及会阴部、大腿根部的肌rou都在有节奏地强烈收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发出自己并没听到的高亢的叫声。身体里一直有液体在分泌,在流。出不去,也回不来。 他抖着,抖得停不下来。风赢朔被吸得头皮发麻,按着他猛冲了十几下射了出来,他都还在抖。风赢朔没有出去,伏在他背上,伸手到前面揉弄他的乳rou和rutou。他就哼哼着抖得更加厉害,屁股也像抽筋了似的,夹得紧紧的。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慢慢平息下来。但一看就是全身软得好像没了骨头,如果不是屁股里插着风赢朔的yinjing,还趴在台子上,估计会直接像烂泥一样瘫到地上去。 风赢朔揉捏搓弄着他汗湿的肌rou,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把那个金属肛塞又给他塞了进去,锁上隐形锁。 “站不住了?”风赢朔好心地说,“那就趴着等全晖来接你吧。” 景川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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