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_找亲哥的水手与不会说话的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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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亲哥的水手与不会说话的鱼 (第10/17页)

它的臂膀,手却因黏液一阵阵打滑,就连指甲也无法在鳞片上留下任何痕迹。雷普利叫着,叫它停下,但只听见沉默的换气声,甚至不知道这是捕食还是发情。然后它把雷普利翻过来,若他转身爬走,它就掐着腰把他拖回来,牢牢按在怀里。雷普利喘息着,终于抬头看向它,它的鳃张阖着,像是急切地要告诉他一些事。

    雷普利正想:它该不会是一个被诅咒的王子吧。

    然后听见有一个低沉的男音贴在耳边叫他,奥利弗,这是雷普利他哥的名字。

    雷普利被按着,跪趴在层层叠叠的芭蕉叶上,臀瓣被掐着分开,人类包着皮rou骨节在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窄缝反复撑开又撞击着,然后那个人把手指抽了出来。雷普利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一根陌生的阳具带着热度弹在尾骨上,肠道脆弱又敏感的软rou被碾压着破开。

    前胸那块不算贫瘠的皮rou早被吮吸玩弄过,湿淋淋的红肿rutou却因身后的撞击,被迫沾满沙子,痒得令人发疯,雷普利想要抓挠,却发现手被反绑在身后。

    嘴被布料堵着,呻吟与喘息都被碾碎了从鼻腔出来,雷普利高扬起头,不想让汗水滴到眼睛里,却又迎上午间日光。

    原本只是觉得酸胀,腿根瘫软着使不上力,他却在阳具碾过某一点时感到一股突兀的尿意,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他的冲撞反而因此变得更加频繁。雷普利好怕就这样失禁,但显然没有,他的小腹抽搐着,一股股清透的白色黏液从马眼中溢出,像漏奶一样,在芭蕉叶上汇做一滩,性器却被撞得摇晃,让他想起牛的rufang,仿佛和填充在后xue的不是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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