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又一嫌疑人 (第3/4页)

到我家来胡说八道？」

    方宇yAn拿出一份资料：「很抱歉让您感到不开心。但是，我们不少证人的证词，这些nV子都是到你们诊所堕胎，也有找到一些看诊的资料纪录。」

    老妇不满地表示：「除了Si掉的那个不良少nV，这些堕胎的行为，都是合法进行。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方宇yAn：「那部分，警方并没有要再追究什麽，毕竟医院也关门、田医师也过世了。只是我们怀疑有人可能因此对卢仲平怀恨在心，或许和连续杀人狂清道夫有所关联，所以想来问问你一些讯息。像是田医师过世前，是否收过任何恐吓、威胁的电话或是邮件，或是有人曾到医院闹事？」

    老妇面无表情地说：「当时是有一些人到医院闹过事，但是我不记得文哲曾经收到任何恐吓、威胁的电话或是邮件。也许有，他也不会告诉我吧。」

    方宇yAn觑了眼屋内四周：「嗯。那请问您的丈夫还有孙子在家吗，是否方便和他们聊一下？」

    老妇冷冷地说：「我丈夫在我怀老二的时候，就和别的nV人跑了，我一手带大文哲。那些事发生的时候，我孙子才只是个国中生，什麽事也不知道。」

    「我们只是想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