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扩音喇叭 (第3/5页)

情了，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随便编个理由糊弄一下。

    外婆瞧了自家丫头一会儿，忽然开口：“囡囡，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当医生啊？”

    楚瑶一愣，x口忽地腾起一GU怪异的酸涩，咽了咽有些发哽的喉咙，轻声说：“因为住在上坡的吴婆婆……”

    那是为数不多跟他们家关系不错的婆婆，外公外婆下地g活的时候，时常把她放在吴婆婆家里。

    老人独居突发脑梗，她当时就在旁边，因为年纪小，不懂怎么急救，除了喊人打电话叫救护车，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老人家躺在地上……

    想到当时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楚瑶有些难受的闭了闭眼。

    楚瑶没说完的话，外婆知道，她说：“你看小蒋，多像小时候的你。”

    楚瑶愕然。

    “你跟小蒋在院子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外婆的笑容很和煦，仿佛并不知道末日意味着什么，却说：“你说说，要是你不再我们身边，我跟你外公又不认识小蒋，我们两个老古董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了？”

    “……”楚瑶想反驳点什么，一时竟然找不到说辞。

    看着再一次被另一家婆婆请出门的蒋浔光，她垂了垂眸，轻声骂了一句：“笨Si了……”

    随即回转身，往小客房走。

    外婆在大门口瞧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