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全好了，不难受了。”他说。
“嗓子还哑呢。”宋锦澄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他，似乎摸到了他肩膀，他朝他说，“让我摸摸你……还有没有烧。”
周砚于是俯身，低了低头，捧着宋锦澄的手往他额上带。
宋锦澄温凉的手心在他额上碰了碰，然后又用手背探了探自己的额心，温度没差。
他这才放心，又把手缩回了被里，迷迷瞪瞪地接着睡，小脑袋陷进了枕头里，像是累极了。
周砚沉默了半晌，在他额心上烙下一个吻，随后才起身。
他怕宋锦澄没吃晚餐，打开手机灯，看见了垃圾桶里的外卖袋才放心下来。
……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声很小，悄悄地传进宋锦澄的耳朵里，却让他睡不着了。
或许是半夜醒了本就不易入睡的缘故，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
周砚未着一物地从浴室出来时，腰间立马圈上了两条细嫩的手臂，宋锦澄温热的身子轻轻地贴在了他怀里。
周砚一愣，随后，像是只被抚摸了的流浪狗那般小心翼翼又受宠若惊。
他小心地将宋锦澄抱起来，裹进了被子里，他原本还想问一问宋锦澄介不介意他光着膀子睡，现在看来，他是不介意的。
周砚还有些低咳，他别过头用拳头捂着嘴咳了两声，同时，感受到宋锦澄柔软的手在他背上轻柔地抚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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