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清晨：确实存在过 (第4/5页)

要到最深处才能让人发疯，蔷薇的敏感点倒是很浅，只要力道适中即可，不要太慢，也不用太快，凉冰轻吻她的额头，很规律的，与蔷薇扭动的身T相互配合着，她很冷静应对这场x1Ngsh1，而蔷薇是百分之九十的力气都用来ga0cHa0跟SHeNY1N，另外的百分之十，是让不能控制的泪水用力落入纯白sE的枕单、被单。

    哗啦啦的水声，凉冰一个人在浴室洗手。从镜中看自己，多丑陋的一个人啊，可悲的，可悲没关系，凉冰习惯了。但她不能让蔷薇习惯那种可悲，不要她走上跟自己相同的毁灭之路，她是对Ai无能，几年前她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全新的病名。但很致命的，她发现她对蔷薇早已不再是过往对其他nV人那样单纯的同情。可惜，这个事实来的太慢了，蔷薇已经遍T麟伤，T无完肤了。

    隐约听见外头的鸟鸣，凉冰QuAnLU0靠坐在浴室的墙边，又是一天早晨。凉冰先是面无表情，随後眼泪涌现，无声滑落，yAn光此时从浴室的小方窗照sHEj1N来，慢慢照亮她面容扭曲，凉冰双手握拳，卷曲身T，脸靠双拳，压抑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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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清晨，这次先醒的是蔷薇。趴在床上，凉冰的身边，她们盖着同一条棉被。

    蔷薇什麽都没做，就一直盯着凉冰的睡脸微笑，口中哼着某首歌，双脚还欢快的踢着，从旋律上判断，应该是一首愉快的歌，但哼歌的人心里实是参杂不少悲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