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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了口气，轻轻地「哦」了一声，不料才走了几步，佟默又喊住我，「佟宁。」

    我回过头，「嗯？」

    「你喜欢顾琮吗？」

    我喜欢顾琮吗？

    从没想过的问题窜进脑海，我以为答案显而易见，这一刻却无法果断地否认。明明打着让夏时衍以男二身分逆袭的主意，却迟迟没有付诸行动，甚至在夏时衍主动开口时，我竟还有开口阻止的冲动。

    这些我无法解释的犹豫瞬间，都有顾琮的影子，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喜欢上……

    不可能！也绝对不可以！

    我有男朋友，而且和顾琮差的不只是年龄和身世背景，还是一整个世界。

    「没──」不对，佟默不是问我，他问的是佟宁才对。惊觉这点，我y生生改口，「当然啊。」

    佟默审视我良久，最後轻声说：「太不一样了。」

    「什麽？」我疑惑。

    佟默摇头，「没什麽，只是觉得太久没回来这个学校，好像跟记忆里不太一样了。」

    我和佟默并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