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口舌 (第3/5页)

？”吴三娘单手叉着腰问。毕竟是风月场出来的人，仪态b寻常妇人要好上许多，身姿如古柏挺拔。随着她的举动，这前襟的布料骤然绷起，g画出一个饱满的轮廓。

    吴仁垂眸，双手交叠，声sE毫无波澜：“有三鲜面吗？”

    “大人来得巧了。今日正好有鲜笋，自然做得来三鲜面。”

    “嗯，来一碗。”

    “那大人喝什么呢？”吴三娘倚桌，身上的桂花味晃晃悠悠地飘散。

    吴仁轻嗅，倒是有几分醉人，眼帘微抬，问道：“哪里来的桂花香？”

    “前几日到的桂花酒，本不外卖的，既然让大人闻出来了，那就送大人一杯。”

    “君子不夺人所Ai，既然是三娘的心头好，那便罢了。”

    吴三娘掩唇一笑，眉目带春：“一杯算不得什么。要是一壶，倒是会让我心疼。”

    她说话咬字很轻，说到那“心疼”二字，还带着莫名的情绪，像是江南梅雨季节连绵不绝的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扉，平白无故地惹人烦。

    “大人还要些什么吗？”

    吴仁摆了摆手。

    吴三娘欠身，走向其他桌的客人。

    吴仁单手托腮，一只眼看着窗外，一只眼往吴三娘那处看去。

    吴三娘来凉州三年有余，他对吴三娘的怀疑始终未消。寻常百姓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