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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2/6页)
谢幼归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无视系统幽幽的“父女情深”,上身前倾,抓住他袖子,在贴近的距离里抬起头,神色羞窘与期盼并存,说: “师父教教我呀。” 季聆澜视野总有几抹白,属于他过长的睫。此刻他看着谢幼归轻轻皱起的眉,和那双光亮涌动的眼,忽然有种微妙感幽然而起,将他视野牢牢占据在她身上,其余景色虚如薄霜。 断月实在是长大了…… 季聆澜说:“待回宗便教。” 谢幼归于是唇角翘起,弯着眼抱住了他。 蒲团是她亲自放的,距离近得要命,凭他季聆澜是炼虚真尊也脱逃不开。 恰逢灵舟升起,季聆澜一惊,眼见谢幼归更深地埋进他怀中,白的发黑的发交缠,然后那双手亲昵贴上他的腰,缓慢束紧,如同蟒蛇绕上猎物的咽喉。 他不知为什么,喉头干涩,一点推开的想法也没有,听到她在他怀中闷闷地说“好呀”,看到她抬起脸,那张记忆中愈长大愈凛若冰霜的脸,鲜妍地,动人地为他改变着,弯弯的眼、软红的唇,又带着笑音说师父可不要失约。 是,他做了一百多年的师父,总被师兄说不负责,把弟子一个人成天丢在一旁。 季聆澜就这样任她拥着,迟疑地抬起手,轻轻回抱了谢幼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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