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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第3/10页)

r>    假期结束过了几天。

    躺在床上,公典免的心跳突然加快,随后又平静。

    他觉得他和公倚栏现在的相处完全不像兄弟,他无法忍受这样的关系,但他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公倚栏是他的血亲了,如果公倚栏也不在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当初父母死了他也可以直接跟着走了。

    他不得不承认,只有在公倚栏身边他才最放松,事物变化的如此之快,只有公倚栏没变,他的存在告知着公典免,他拥有过过去,有人记得他爱他。

    一个人或者最危险的状态就是陷入虚无,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从何而来又要去哪。

    如果T是公典免生存的工具,那么公倚栏就是他生存的基本。

    “呕——”

    想起和公倚栏与他依偎在一起时像极了母亲的双眼,公典免在卫生间呕吐。

    不,不能。

    我不能失去倚栏,他要求什么,我答应就是了。

    公典免望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神里的暴戾越来越强烈,他喘着气,一个多月过去,他的长相越发变得阴郁,但他的言行和气质中又不可避免地收到工作的影响,带了一丝成熟和诱惑。

    当他与别人对视的时候,就好像在别人耳边轻轻告诉他“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吧——”,这种暗示不论男女都会收到,所以最近没事找公典免闲聊的人多了起来,但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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