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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受伤 (第4/8页)
的多。” 这话有点T0Ng破了窗户纸的意思,我和邓放的婚姻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甚至唯一有的那点感情,实质上还不属于夫妻关系,而我这么说无疑是想要对他多些了解。 试飞工作本就危险,说句难听的,他怕是遗书都早就写好了,我不妄求成与他最密切、亲近的人,不奢望他出了什么事能够第一时间得知消息,但我只愿不是最后一个,抑或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吹风机仍在响着,邓放一时没说话,他在思索着该怎么对我开口。 下午要飞的测试项目是之前飞过一次的,他的队长张挺就是牺牲在上次的试飞中,而这次他还要沿着上次队长飞过的轨迹再飞一遍,危险X不言而喻,况且这次他是主动请缨,身为首席,迎难而上身先士卒是不必说的,可该怎么跟我交代他没想过。 万一回不来,我该怎么面对他也没想过。 婚姻崭新,尚缺时间的沉淀与默契的养成,可关系熟稔,只是他和我对彼此的知晓仍缺失的太多,不清楚的太多、习以为常会忽略的太多。 “不用担心。”话从嘴里说出来,如h连般带着苦味,“等下了机给你发消息,晚上…队里可能有庆功宴,你要是愿意,我们一起过去。” 我知道他这是对我那句话的回应,“庆功宴?有领导么?没有我就过去。” 他淡淡笑了下,“没有。” “那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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