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 (中)我仅剩的武器是我的牙齿 (第2/5页)
包袋。 袋里竹签空空。 我怒:哪个混蛋偷吃我剩下的rou串? 水声休止。 腰间围着浴巾的陌生男人推开淋浴间的门。 他海蓝色的眼睛看向我。 我确定自己穿戴整齐,不太确定他是从哪冒出来的。 我:“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言不语,只一边观察我,一边擦拭那头灿金色短发。 我换用几种外语,反复询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你走错片场了?你认不认识陈槐?你能帮我报警顺便叫个开锁师傅吗?我可以给你发个很厚的红包。” 直到我准备用眨眼的方式敲国际通用电码,他才开口说话。 他张嘴就是流利的标准本国语:“因为你在欺负陈槐。他是我的合作伙伴。所以我出手很重。因为你买的烤rou很好吃,所以我没有给你上口枷。” “当你报警的时候,你可以告诉警察,我叫Noah。” 你爹的。 哥们儿长得这么帅肌rou这么有型,高鼻深目胸大腿长,白得晃眼,跟老电影的男主角似的,居然一件好事不干一句好话不讲。 果然,他和陈槐那只妖精是一路货色。 果然,他们还要干更多坏事,讲更多坏话。 天花板一角的扩音器中传出陈槐懒洋洋的声音:“蓁哥,你那么会玩,应该能猜到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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