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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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做呢？他的孩子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他了，是揭露还是隐瞒？是撇得一干二净还是成为共犯？

    陆筠尘看着满脸泪痕的左行霁，他于心不忍，下意识想要触摸他的脸颊，刚伸出手左行霁便自然而然地将脸贴在陆筠尘的手心，黑长的睫毛还沾着泪，神情难过地蹭着mama的手掌心。

    “乖，哭出来就好了。”陆筠尘柔声哄着，左行霁听到之后哭得更厉害了，明明是十七岁的大孩子却因为一句话而失声痛哭——mama从来不用亲昵的称呼喊他，这是第一次。

    很幸福。左行霁流着眼泪握紧贴在脸颊上的手，他想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mama，你说过你会爱我的吧？”左行霁再一次确认。

    “说过。”

    左行霁放下心来：“那mama要怎样爱我？”

    “不让你因为爱而感到痛苦。”思考很久，陆筠尘这样说。

    “可是mama，爱到底是什么呢？”

    让人痛苦让人幸福让人活着又让人死去。

    这种抽象的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陆筠尘无法回答，但他的孩子想要一个从他口中说出的答案。

    “爱吗……”陆筠尘垂下眼睛，“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正如每一位自杀者有一套自己的自杀理论，你想它是什么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