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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哈哈大笑:“这你可冤枉我了。” 说着从袋内拿出一方手帕,擦去额间的血,朗姆悠悠说道:“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是想都没想就跑到我这儿来兴师问罪,不过很遗憾你找错人了,关于你撤职的决议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蓦地,他怔了一下,好似当头一击,又像从头到尾被浇了一盆冷水,寒意如尖锐的细针刺进骨髓。 看着Gin楞楞的杵在原地,朗姆无情的讥讽道:“我早说过你的行为太张扬了,早晚要栽跟头。” “砰!” 一枚子弹直冲而上,射穿洁白无垢的天花板。 Gin摔门而去,黑色保时捷消失在夜色当中,朗姆冷哼道:“不自量力的臭婊子!” 深夜的酒吧,喧闹癫狂。 音乐刺破耳膜,震的脑仁嗡嗡作响。 酒吧的角落,gin换下了厚重黑色的大衣,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银白的长发高高扎起马尾。 他的目光随着杯中的冰块一点点融化,在杯面结成一层雾。 饮尽杯中的威士忌,热辣的酒液涌进喉管,绷紧的神经被酒精侵蚀,身体如飘上云层一样轻飘。 这杯酒是他今晚喝的第十七杯。 他常饮酒,不过一向点到为止,从不会让自己的意识因为酒精的摄入而失控。 今天他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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