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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慌了。 “什么?”弗栗多笑得十分蔫坏。 “珍珠链子呀!”他想自己动手去取出来,却被弗栗多制止了,“不会断在里面吧……会不会取不出来……”他快急哭了。 “那是绞丝的银线结的整串,不会散也不会断,你要对自己的高定有点信心,”弗栗多起身,从茶几上捞过一杯水给他,“你喝点水,我去帮你取出来……” 后来每每回想起来,忉利天就咬牙切齿,这他妈的就是个阴谋!在耶城的弗栗多和善见城的弗栗多宛如两个物种,似乎增加了一些枷锁反而获得了更多自由。他丢掉了那些犹豫、束手束脚,甚至羞耻之心,极尽所能地开发他的身体,仿佛宣告独占,又笃定所有那样。 忉利天慢慢喝完那杯水,刚准备把杯子放回茶几,弗栗多在他打开的两腿之间俯下身。 水杯蓦地脱了手。 他尚在不应期的下体被突然被吸住了,对,不是温柔地含住,而是被牢牢吸住,这感觉等同刚刚经历过严刑拷打晕过去的人被一盆冰水兜头浇醒。 “啊啊啊啊啊!!!”忉利天像遭到酷刑那样惨叫。 omega想并拢腿,却被伏着的alpha捏着腿根分得更开。他明明臣服在自己身下用嘴巴和舌头取悦自己,但却把快乐变成了单方面的刑罚。弗栗多的嘴巴、舌头和喉咙就像一台精准运动的施暴机器,有节奏地、有控制地,专职于吮吸、挤压和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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