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梦中牢笼 (第2/5页)
阴沉的眼里,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却说着恶毒的话:“还真是变态啊,三哥。”然后,他右臂向前支起身体,侧了侧头含住左星的嘴唇,强行结束了这个话题。 左星眯了眯眼睛,放开他左手,改搂着他腰往自己怀里带;另一手摁着他后脑勺,极富侵略性的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之后,两人微微喘气着分开,一道银丝在空中伸展开,冷冷月光下如同一道弓弦。左星慢慢抚摸左云耳垂,位置那么靠近他大动脉,能感受到生命的跳动和热度。常年握剑和马缰的手上带茧,一下一下地摩挲,像是在伺机结束他的生命,然后得到一具再也不冷笑、不嘲讽的俊美尸体。 左云偏头闪开他危险的手,左星却在这时附到他耳边说:“可是你死了,我会无聊的。” 左星和他重逢后的第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左云腰侧一道贯穿伤,前胸后背各一道血淋淋的长长刀伤,把其他深红的鞭痕都衬托的毫不起眼。他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上半身悬空,脚尖堪堪触地。鲜红的血顺着他流畅的肌rou线条蜿蜒而下,在他脚尖凝聚成珠,在青石板的地面上破碎,融入一滩温热的猩红中。 哪怕这般狼狈,左云的长发还是服帖的贴在他肩膀和后背上,流水一般倾泻下来,一动不动。他静静地低着头,像是睡着了,浓密乌黑的眼睫无力的垂下,挡住眼底的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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