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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22/22页)
同他开起了玩笑。 肖铎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很快他就会握不住刀。 “先生从前是被误认做拐子吗?不妨事,倘或先生真没做过,我有办法洗清先生冤屈。” “冤屈十几年了,一直冤屈下去倒也无妨。” “你是无妨,你妻儿也无妨?将来若有人指着你的孩子骂,说你爹是个拐子,怎么你没遭报应给人拐了去剥皮做人狗,你猜猜你孩子心里好受不好受?他敢不敢反嘴辩驳?” 邓曦岳立时沉默。 2 肖铎努力平复呼吸,他眼前金星乱冒,什么也看不见。 “你把刀收回去吧,抖得这么厉害,别割了我耳朵。”邓曦岳说,“我找理由下午接宇文恭晨出去医治,想办法把马车弄进来,你要到东厢附近躲好,我给他看病的时候,教……他们都会盯着我,你在车底躲好。” 肖铎收刀:“多谢先生了。” “要还的。” “自然会还的。” 邓曦岳丢了两包药粉进去:“外敷,不可内服,可短暂止疼。” “这也要还吗?” “算是陪送。” 肖铎靠回去,邓曦岳带着宇文恭晨回房间。肖铎敷了一点,果然肩膀不疼了,只是烧不退,就没有力气,到时仍旧把不住车底。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每月都吃的丸药,全都倒在掌心,小小一粒浑圆红丸,总计还有二十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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