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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第6/21页)
沐浴。等吃这个药之后不发汗了,就换第二个方子,每天煮水代茶,喝两煮即可,要多喝也行。” 然后他把剩下一张拍到谢危面前,同样是可亲的笑容,“你这副每天行房前一个时辰喝,若不定什么时候行房,就亥正喝。还有些细节之处,喝完七天的药再说吧。” 说罢他收拢药箱,背上之后,简直要跳着走出去似的,到门口转身,“记住我说的,照着做,保准你们两个病症根除,从此无忧。” 他走了,书房里两人陷入沉默。 肖铎想:谢危说“要紧的人”。 谢危想:肖铎说“我情郎好得很”。 两人各自有心思,还是肖铎先行动。他打开装圣旨的玉盒,道:“奴才不敢受,恳求万岁爷收回。” 谢危刚刚似乎有些轻快的心情掉了回去,“你把新赏的飞鱼服也带来了,也是说不敢受么?” “凤纹不是奴才能穿的。” 谢危拿起圣旨,在桌上展开,问道:“我猜你就不会受这份圣旨,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受了九千岁的荣称,却不肯要这一份,说得好,我便认。” 肖铎心里想说:从来没有让太监当中宫的,你是把你自己往死路上推,也在把我往死路上推。 但他抬头时,见谢危面色阴沉凝视圣旨上的字,想到方才那句“要紧的人”。又想到七夕夜里,谢危给自己摘耳环与发簪,两人动作浑然契合了。 他小声道:“奴才……是这样想。中宫…是万岁爷的中宫,也是天下人的中宫,九千岁是万岁爷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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